第106章不實用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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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不實用 加油
改良契靈空間, 這毫無疑問是林蓧檸從事契靈科研事業以來最大的挑戰。
相比於過去單一靈獸種族的進化引導，這一次因為普適面更廣的關系，她所要收集和處理的訊息和工作量全部都在成幾何式的上升著。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面對如此龐大的工作量, 她還沒抱怨反而是華夏契靈協會官方科研委的人坐不住了。
理由是……說她已經大半年沒搞事情了！
哦麥雷迪嘎嘎。
所以我才半年多沒發表新研究你們就以為我是在偷懶？
你們別忘了我現在還兼任著百花谷代理人和北疆醫療中心名譽院長兩份工。
雖然院長那個更多的是個掛名，但今年第一年開發月屬性靈獸申領, 我那個時候連開了那麽多場講座工作量也不小好不。
何況都是同行項目研究的平均時長是多久你們心裏沒點數嗎？
得知協會方面來意的林蓧檸瞬間炸毛。
她願意為了自己的研究企劃加班可不代表她就喜歡加班。
是她承認按照自己去年剛出道的時候的出品速度，自己第一年的確是整了不少的活, 但問題是她現在做的研究在實驗難度的上也不是以前那些能比的了的啊。
雖然她也不認為自己手邊現在這些項目能比得過月屬性還有治愈史萊姆那般驚艷。
但像那種項目本身但是能找到這麽一個方向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
搞科研尤其是創新性科研一向都是科學與運氣相結合的產物。
林蓧檸表示網上那群不懂行的無腦吹也就算了, 你們協會起什麽哄。
講真如果協會不是打電話聯絡她, 而是直接來到百花谷的話林蓧檸是真的會懷疑協會問這個問題是別有用心。
屆時她的第一反應可能真的是會立刻召集百花谷戰力，一起把這幫砸場子的給抓起來撅了。但如果是電話聯絡的話……
我能問一下協會最近是不是缺業績了啊。
工作人員A：啊……哈，當然不是主要就是您最近在百花谷不方便聯絡, 所以我們就想著來詢問您看看最近有什麽研究進展。
工作人員S：對對對, 畢竟您也知道您的情況比較特殊, 平日裏絕大多數科研人員都是會來協會這邊拉投資領經費的。所以像您這種完全自理的類型，我們也只好時不時厚著臉皮來冒昧打擾。
工作人員D：是的是的，當然一般情況下我們對在編科研人員的□□周期，都大致維持在兩年未提交項目報告左右，但您這邊因為您的項目一直都在影響著我們這邊教育部門工作量的關系, 我們不得已也只好提前冒昧打擾。
所以兩年未提交報告和我一個上半年剛發過論文的有什麽關系。
林蓧檸：上半年的漿果史萊姆進化體, 還有去年的治愈史萊姆體系方案，按照職稱與實驗等級的參照表，我現在就是休兩年假也沒什麽問題吧。
工作人員A：不，呃, 林博士是這樣的按制度來講我們的確不應該這個時間來催您，但您也知道打從您和花院長的月屬性研究項目公開以來，到目前為止因為您的項目一直都偏向於基礎大範圍領域的關系, 您的研究成果每一次都對我們教育部這邊的教材及考卷出題問題有著很大的影響。
尤其是在經歷了去年的月屬性項目公開以後，我們教育部這邊因為全系統的大規模加班的確是出現了不少的問題，所以這一次我們想了解一下您現在手邊的項目，看是否需要提前準備預案。
如果是這個的話你們可以放心，我這邊最近都在研究適用於高級契靈師的高等靈獸進化方案，短期內應該不會做什麽可能會影響到契靈基礎教育的項目。我這邊還有實驗要做就先掛了，謝謝關心。
……嘟嘟嘟……
花錦繡：怎麽協會那邊又來電話了。
嗯，說是想要了解我最近的實驗計劃和進度，話說的倒挺好聽的不過我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協會那邊今年下半年的項目投資回報率不高，想來我這碰碰運氣。
一旁的花錦繡聞言抿了一口花茶道：
協會嗎每年都這樣，每年出了多少大型研究成果都會直接影響到第二年上邊給的撥款，咱們去年給協會搞了波大的那今年協會肯定還是會對你有所關註，而且不只是經費問題，我估計啊現在外邊應該有不少人想托關系進你的項目組。
林蓧檸：進我的項目組？
嗯，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花錦繡說著轉身丟給林蓧檸一塊鮮花餅道：
你能這麽快升博士可不僅僅是上面那幫老家夥顧及自己的面子，還有就是想讓你幫忙帶一下新人。
花錦繡：你要知道現在圈子裏雖說有不少所謂的專家學者，但除了少部分奮鬥在一線的以外，絕大多數人尤其是那些成名較早的老前輩早就從科研一線退下來了，這些人算算年紀，他們家裏大多兒子甚至是孫子輩的都到了大學，甚至是就業的年紀。
他們肯定是想幫自家孩子刷點履歷方便以後的發展，但畢竟年紀大了就算知識儲備擺在那也未必還有精力再去開新的項目。
林蓧檸：所以借著資歷地位，托關系塞到新生代的團隊裏就成了他們的第一選擇嘍？
Bing，何況你現在可是新生代實績最好的那個，雖然去年月屬性的項目你掛的我的名，但因為打從一開始在項目成果公開後就選擇神隱不參加相關活動的關系，在圈子裏大家都心明鏡似得知道月屬性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其實是你，年紀輕輕入行不到兩年就接連掏出大項目，換做我也會想往你這塞人啊。
現在的月屬性就是一片藍海，你作為當下月屬性唯一的權威，就是不搞項目單純在你這混一陣，外面一聽在你團隊幹過都得高看兩眼。
他們現在沒找到機會只不過是因為你的身份背景沒有那麽多的牽扯，再加上又有我和百花谷作為投資方，你這一不差錢二不差資源的人家也找不到話頭，這不就只能有事兒沒事兒的打幾個電話過來探探口風嘍。
林蓧檸：所以您的意思是說如果我現在離開百花谷回國內開演講，大概率會被一大堆前輩給圍了？
不然呢，之前呢北疆契靈醫療中心剛剛起步，你有官方任務在身他們不好打攪，但現在醫療中心的運營已經穩定，估計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一大堆豪門世家子弟的求職信。
像小白家那邊我估計想走門路的都得快把他家門檻踏破了，不過還好照目前我這邊得到的消息來看，小白他爸媽還算是個拎得清，為了自己兒子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接受任何有關於你的拜訪示好。
哦對了差點忘了實際情況應該會比我們預想要好一點，璇音那丫頭你還記得吧，趙院長的孫女也是最早一批來醫療中心就職的，現在老趙那邊對外都直接說的是自己都還沒把孫女塞進你的項目組。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只要璇音那丫頭還沒參與過你的項目，一般門路不那麽硬的應該不會貿然前來打擾。不過畢竟人家幫你分擔了點火力。
小白畢竟關系擺在這受點罪也就受了，璇音那丫頭你最好還是時不時找機會幫襯一下。
帶項目這個口子肯定不方便開，不過你之後有時間的時候記得幫那丫頭處理下她的靈獸進化方案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好的知道了，她那邊我之前也有想過要不要等契靈契約的改造計劃有眉目後，給她第一批的參與機會不過老師你說到時候我們這邊三個方案，究竟是一起推還是一個個的釋出會比較。
花錦繡：這個其實隨便啦反正咱們只保證成功率，具體走哪個方案看他們自己決定。你到時候也可以借機用這個做學徒標準，給協會那邊點面子招兩個學生帶一下意思意思順帶還能采集點數據。
林蓧檸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畢竟再怎麽說也是官方，也許近幾年林蓧檸還可以用自己年紀小不方便帶學生的借口糊弄一陣子，但她畢竟享受的是博士級的科研人員待遇。
雖然她用到的次數不多，但是有協會給到的國內的資源調度配合顯然還是能幫她省掉很多麻煩。所以到了時候這學生該帶還是得帶兩個意思意思，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當下林蓧檸要說最在意的那還得是花錦繡的契靈空間。
林蓧檸：老師您最近真的沒有想要契約新靈獸的打算嗎？
談話間林蓧檸嘗試性的問道。
打從花錦繡受到西王母傳承信物的點化順利將契靈空間融合開始，到現在也有一段日子了。
六個契靈空間融合後的結果也就是所謂的七階契靈空間，這絕對是當下最讓林蓧檸好奇的項目。
七級的契靈空間相比於傳統契靈空間最大的特點就是開始變得像一個真正的秘境世界。
進階到七階後，契靈師本身將不再受到契約靈獸數量上的限制。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林蓧檸也有詢問過花錦繡，說看她要不要再放開一些新的靈獸進入契靈空間。
畢竟與林蓧檸尚且只有四階的融合空間不同，花錦繡的契靈空間可是實打實的由六階六個契靈空間融合而成的七階空間。
林蓧檸也是想要見識一下七階以後，所謂擁有獨立世界的契靈空間會有怎樣的變化。
但對此花錦繡卻表示想要先放到一邊。
在她看來她現在雖然擁有了所謂七階契靈空間的底子，但她自身的實力卻並沒有真正達到七階，她擔心現在貿然放新的靈獸進到契靈空間，會影響到自己現有靈獸的靈力供給。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首要任務應該是讓自己的幾只靈獸盡可能多的享受到七階契靈空間帶來的修煉增幅。
所以比起尋找新的靈獸，花錦繡更多的還是把自己精力投放到了有關契靈契約修改的研究當中。
尤其是在確定他們的研究項目會以三個方向開展後，作為長輩花錦繡雖然能夠理解不同的研究方向幾乎必定會有著各不相同的成果上限。
但成果怎樣先不提作為倆小孩兒的長輩，花錦繡怎麽可能會允許自己的成果出的比倆小孩兒晚。
於是乎前後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僅僅只是剛剛確定了具體實驗方案的林蓧檸，便在一堆又一堆的報告單當中，徹底領悟到了自家老師這老一輩兒卷王的恐怖戰力。
對附著在契靈空間上的契靈契約進行改造，解除契靈契約上用於對接靈器的卡扣，轉為在原本的契靈空間內打造一個靈力的提純空間？
所以老師您的意思是要契靈師放棄修習第二元素屬性的機會？這能行嗎？
放棄對接靈器的卡扣說白了不就是要放棄契約靈器嗎，而一旦放棄了契約靈器也就意味著契靈師們將自動失去獲取第二屬性契靈空間的可能。這樣的損失會不會太大了一點兒。
要知道按照這個方案修行要求契靈師本身至少要達到三階才可以用匯聚提純空間的機會，可問題是達到三階也是通過契約靈器外掛契靈空間的標準啊。
林蓧檸當即跟花錦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當然她不是說花錦繡的這個方案不好，而是這個抉擇本身會不會太重了一點。
畢竟那可是一個新的元素屬性啊，尤其是對於絕大多數的契靈醫師而言，她們對靈獸的進化方向大多都是讓她在進化的過程中，盡可能的發展成能夠擁有兩種治愈類屬性靈力的類型。
這要是沒了外掛空間對相關靈力的補充，僅靠靈獸體內儲存的第二屬性靈力的話，從靈力消耗的角度來說會不會太緊巴了一點兒？
林蓧檸覺得這個方案最好還是盡可能的再改良一下，然而她這邊的觀點剛一輸出另外一邊花錦繡就直接一個腦瓜崩彈在她腦門上道：
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能不能不要總是用你的標準來想問題，你覺得我設計的這個方案是針對像你這種高純度契靈醫師的嗎？
花錦繡：你別忘了我們做這個計劃初衷是改變契靈醫師而不是所有契靈師的現狀。對於絕大多數普通契靈醫師而言能夠運用好一種元素靈力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了，對於她們而言獲得新屬性未必就會比盡可能提高原有屬性更具優勢。
我的這個方案是讓那些水平相對一般的契靈師，盡可能的精進自己的本命元素，並且也可以借此基礎通過提純空間用自己的本命靈力達到靈力活性化的效果。
而且你不要忘了當下在契靈師的領域裏，本身就有在副空間同樣添加原有屬性來擴大自身在單一屬性方面優勢的做法。
我只是換了個思路從外掛第二個本屬性空間，改成了優化現有空間而已，外掛第二個本系空間是增加了本系靈力的總量，而優化基礎空間則是通過提純空間內靈力的高純度，來降低契靈師在靈力把控方面的難度。
我估計屆時別說那些元素純度較低的契靈醫師，就是那些元素純度在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中，也未必就真的完全沒有想要嘗試我這種方案的人存在。
至於伴隨著這個方案可能出現出現的一些說有關雙屬性靈獸轉單屬性的培養問題，你別告訴我你跟著我這麽長時間還覺得這算個事。
話糙理不糙，雖說少了一個屬性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沒辦法接受，但也不可否認在契靈師的圈子裏本來就有專精強化本命屬性的流派存在。
再加上又是契靈醫師這種每個醫療屬性都有最擅長科室的類型，這麽一想的話對於那些整體水平較為一般的普通契靈醫師來說，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門路。
雖說還沒辦法確定這樣的方案在元素純度中高檔位的契靈師群體裏具體會有怎樣的接受度，但不可否認的是哪怕只有中低檔位的契靈師選擇，花錦繡的這個方案也依舊有推進的價值。
甚至於這樣的做法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規避掉一些在契約靈器上的開銷。
另外如果花錦繡的這個方案確定會在中低檔位元素純度的契靈師間流傳開來的話，那麽林蓧檸和白景羽手邊的另外兩個方向，就可以著手朝著中高元素純度比例的契靈醫師調整。
林蓧檸回憶了一下剩下的兩個方案的研究方向和進度。
自己的無契約模式雖說在前期會過的辛苦了一點，但後期可達到的上限高度也是不可忽略掉的優勢。
對此她可以幹脆放棄原本想讓這個方案盡可能適用大眾的想法，轉而以高精尖天賦人才為主。
自己可以多培養一些性格溫和且不具備什麽攻擊性的治愈類靈獸。這樣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契靈師本身沒有契約保護所要面臨的壓力。
像省錢又好養活的治愈史萊姆就是一個很好的選項。
至於白景羽的那個方案嗎，在外掛契靈空間內設置提純空間的想法，也剛好可以和花錦繡的這個進行搭配。
具體怎噩夢選擇可以依照契靈師本身是否，有想要保留第二屬性發展可能來作為參考。
不過比較討厭的是無論是哪一種方案若想要在契靈師領域內推行起來，都免不了要進行不少宣傳工作。所以說……
不會又要我跑去四處演講吧。
林蓧檸：可以改成線上的嗎，最近網課在大眾心目中的接受程度不是很高嗎。我就在百花谷多開幾場線上連線好像也不錯啊。
林蓧檸盡力爭取著，作為一個科研技術宅她是真的不習慣學術演唱那種死氣沈沈的冥場面。
那是真的社死，而且最關鍵的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三個計劃裏似乎就她的那個最極端也最不適合在普通契靈師間進行推廣。
這簡直就是與她過去在學界的研究特點完全背道而馳的結果。
雖然最近每當協會問到有關林蓧檸研究計劃的時候，她都一直在回覆說自己未來短期內應該會集中精力在高精尖項目當中。
但她捫心自問能夠真正適用於廣大群眾的研究成果，才有可能成為真正劃時代的存在。
她不是說高精尖的東西就不值得受到大眾的肯定，但問題是作為一個一直以來都以適用面廣為特點或者說是優勢的研究人員，一下子成了幾個項目方案裏最理想化的那一個。
這個落差還真的會讓林蓧檸有些不舒服。
所幸若不是白景羽那邊除了研究本身還有儲備庫存，以及專利申請等事宜拖慢了他項目進度的話，林蓧檸的挫敗感只會更強。
畢竟這可是她自己牽頭帶出來的項目，她自然在這方面有更多對自身的追求。
但現實就是她的這個方案且不說實踐難度的問題，就是願意真的去嘗試她方案的契靈醫師本身也真的不那麽好找。
她非常清楚她的方案最好是讓想要成為契靈醫師的新人，與治愈系靈獸先多相處一段時間打好感情基礎在讓他們展開合作。
可無論是新人面對靈獸時那種大多較為青澀的相處模式，還是華夏方面極為內卷的升學制度，這些都很難讓林蓧檸這種在前期培養上費心費神又費力的方案得到太多人的支持。
但問題是路是她選的，她又有什麽辦法呢她只能盡可能的一邊招募志願者，一邊繼續優化自己的方案。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覺醒的新人沒招到，反而是在她原本並不抱希望的中高階契靈師圈子裏，出現了第一個願意嘗試她方案的志願者，就是這個人選……
你確定你選擇嘗試這個方案已經得到趙院長同意了嗎？
北疆醫療中心院長辦公室內，正檢查著報名信息的林蓧檸正對著眼前這位，某名校醫學院院長孫女進行著發自靈魂的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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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良契靈空間, 這毫無疑問是林蓧檸從事契靈科研事業以來最大的挑戰。
相比於過去單一靈獸種族的進化引導，這一次因為普適面更廣的關系，她所要收集和處理的訊息和工作量全部都在成幾何式的上升著。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面對如此龐大的工作量, 她還沒抱怨反而是華夏契靈協會官方科研委的人坐不住了。
理由是……說她已經大半年沒搞事情了！
哦麥雷迪嘎嘎。
所以我才半年多沒發表新研究你們就以為我是在偷懶？
你們別忘了我現在還兼任著百花谷代理人和北疆醫療中心名譽院長兩份工。
雖然院長那個更多的是個掛名，但今年第一年開發月屬性靈獸申領, 我那個時候連開了那麽多場講座工作量也不小好不。
何況都是同行項目研究的平均時長是多久你們心裏沒點數嗎？
得知協會方面來意的林蓧檸瞬間炸毛。
她願意為了自己的研究企劃加班可不代表她就喜歡加班。
是她承認按照自己去年剛出道的時候的出品速度，自己第一年的確是整了不少的活, 但問題是她現在做的研究在實驗難度的上也不是以前那些能比的了的啊。
雖然她也不認為自己手邊現在這些項目能比得過月屬性還有治愈史萊姆那般驚艷。
但像那種項目本身但是能找到這麽一個方向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
搞科研尤其是創新性科研一向都是科學與運氣相結合的產物。
林蓧檸表示網上那群不懂行的無腦吹也就算了, 你們協會起什麽哄。
講真如果協會不是打電話聯絡她, 而是直接來到百花谷的話林蓧檸是真的會懷疑協會問這個問題是別有用心。
屆時她的第一反應可能真的是會立刻召集百花谷戰力，一起把這幫砸場子的給抓起來撅了。但如果是電話聯絡的話……
我能問一下協會最近是不是缺業績了啊。
工作人員A：啊……哈，當然不是主要就是您最近在百花谷不方便聯絡, 所以我們就想著來詢問您看看最近有什麽研究進展。
工作人員S：對對對, 畢竟您也知道您的情況比較特殊, 平日裏絕大多數科研人員都是會來協會這邊拉投資領經費的。所以像您這種完全自理的類型，我們也只好時不時厚著臉皮來冒昧打擾。
工作人員D：是的是的，當然一般情況下我們對在編科研人員的□□周期，都大致維持在兩年未提交項目報告左右，但您這邊因為您的項目一直都在影響著我們這邊教育部門工作量的關系, 我們不得已也只好提前冒昧打擾。
所以兩年未提交報告和我一個上半年剛發過論文的有什麽關系。
林蓧檸：上半年的漿果史萊姆進化體, 還有去年的治愈史萊姆體系方案，按照職稱與實驗等級的參照表，我現在就是休兩年假也沒什麽問題吧。
工作人員A：不，呃, 林博士是這樣的按制度來講我們的確不應該這個時間來催您，但您也知道打從您和花院長的月屬性研究項目公開以來，到目前為止因為您的項目一直都偏向於基礎大範圍領域的關系, 您的研究成果每一次都對我們教育部這邊的教材及考卷出題問題有著很大的影響。
尤其是在經歷了去年的月屬性項目公開以後，我們教育部這邊因為全系統的大規模加班的確是出現了不少的問題，所以這一次我們想了解一下您現在手邊的項目，看是否需要提前準備預案。
如果是這個的話你們可以放心，我這邊最近都在研究適用於高級契靈師的高等靈獸進化方案，短期內應該不會做什麽可能會影響到契靈基礎教育的項目。我這邊還有實驗要做就先掛了，謝謝關心。
……嘟嘟嘟……
花錦繡：怎麽協會那邊又來電話了。
嗯，說是想要了解我最近的實驗計劃和進度，話說的倒挺好聽的不過我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協會那邊今年下半年的項目投資回報率不高，想來我這碰碰運氣。
一旁的花錦繡聞言抿了一口花茶道：
協會嗎每年都這樣，每年出了多少大型研究成果都會直接影響到第二年上邊給的撥款，咱們去年給協會搞了波大的那今年協會肯定還是會對你有所關註，而且不只是經費問題，我估計啊現在外邊應該有不少人想托關系進你的項目組。
林蓧檸：進我的項目組？
嗯，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花錦繡說著轉身丟給林蓧檸一塊鮮花餅道：
你能這麽快升博士可不僅僅是上面那幫老家夥顧及自己的面子，還有就是想讓你幫忙帶一下新人。
花錦繡：你要知道現在圈子裏雖說有不少所謂的專家學者，但除了少部分奮鬥在一線的以外，絕大多數人尤其是那些成名較早的老前輩早就從科研一線退下來了，這些人算算年紀，他們家裏大多兒子甚至是孫子輩的都到了大學，甚至是就業的年紀。
他們肯定是想幫自家孩子刷點履歷方便以後的發展，但畢竟年紀大了就算知識儲備擺在那也未必還有精力再去開新的項目。
林蓧檸：所以借著資歷地位，托關系塞到新生代的團隊裏就成了他們的第一選擇嘍？
Bing，何況你現在可是新生代實績最好的那個，雖然去年月屬性的項目你掛的我的名，但因為打從一開始在項目成果公開後就選擇神隱不參加相關活動的關系，在圈子裏大家都心明鏡似得知道月屬性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其實是你，年紀輕輕入行不到兩年就接連掏出大項目，換做我也會想往你這塞人啊。
現在的月屬性就是一片藍海，你作為當下月屬性唯一的權威，就是不搞項目單純在你這混一陣，外面一聽在你團隊幹過都得高看兩眼。
他們現在沒找到機會只不過是因為你的身份背景沒有那麽多的牽扯，再加上又有我和百花谷作為投資方，你這一不差錢二不差資源的人家也找不到話頭，這不就只能有事兒沒事兒的打幾個電話過來探探口風嘍。
林蓧檸：所以您的意思是說如果我現在離開百花谷回國內開演講，大概率會被一大堆前輩給圍了？
不然呢，之前呢北疆契靈醫療中心剛剛起步，你有官方任務在身他們不好打攪，但現在醫療中心的運營已經穩定，估計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一大堆豪門世家子弟的求職信。
像小白家那邊我估計想走門路的都得快把他家門檻踏破了，不過還好照目前我這邊得到的消息來看，小白他爸媽還算是個拎得清，為了自己兒子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接受任何有關於你的拜訪示好。
哦對了差點忘了實際情況應該會比我們預想要好一點，璇音那丫頭你還記得吧，趙院長的孫女也是最早一批來醫療中心就職的，現在老趙那邊對外都直接說的是自己都還沒把孫女塞進你的項目組。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只要璇音那丫頭還沒參與過你的項目，一般門路不那麽硬的應該不會貿然前來打擾。不過畢竟人家幫你分擔了點火力。
小白畢竟關系擺在這受點罪也就受了，璇音那丫頭你最好還是時不時找機會幫襯一下。
帶項目這個口子肯定不方便開，不過你之後有時間的時候記得幫那丫頭處理下她的靈獸進化方案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好的知道了，她那邊我之前也有想過要不要等契靈契約的改造計劃有眉目後，給她第一批的參與機會不過老師你說到時候我們這邊三個方案，究竟是一起推還是一個個的釋出會比較。
花錦繡：這個其實隨便啦反正咱們只保證成功率，具體走哪個方案看他們自己決定。你到時候也可以借機用這個做學徒標準，給協會那邊點面子招兩個學生帶一下意思意思順帶還能采集點數據。
林蓧檸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畢竟再怎麽說也是官方，也許近幾年林蓧檸還可以用自己年紀小不方便帶學生的借口糊弄一陣子，但她畢竟享受的是博士級的科研人員待遇。
雖然她用到的次數不多，但是有協會給到的國內的資源調度配合顯然還是能幫她省掉很多麻煩。所以到了時候這學生該帶還是得帶兩個意思意思，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當下林蓧檸要說最在意的那還得是花錦繡的契靈空間。
林蓧檸：老師您最近真的沒有想要契約新靈獸的打算嗎？
談話間林蓧檸嘗試性的問道。
打從花錦繡受到西王母傳承信物的點化順利將契靈空間融合開始，到現在也有一段日子了。
六個契靈空間融合後的結果也就是所謂的七階契靈空間，這絕對是當下最讓林蓧檸好奇的項目。
七級的契靈空間相比於傳統契靈空間最大的特點就是開始變得像一個真正的秘境世界。
進階到七階後，契靈師本身將不再受到契約靈獸數量上的限制。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林蓧檸也有詢問過花錦繡，說看她要不要再放開一些新的靈獸進入契靈空間。
畢竟與林蓧檸尚且只有四階的融合空間不同，花錦繡的契靈空間可是實打實的由六階六個契靈空間融合而成的七階空間。
林蓧檸也是想要見識一下七階以後，所謂擁有獨立世界的契靈空間會有怎樣的變化。
但對此花錦繡卻表示想要先放到一邊。
在她看來她現在雖然擁有了所謂七階契靈空間的底子，但她自身的實力卻並沒有真正達到七階，她擔心現在貿然放新的靈獸進到契靈空間，會影響到自己現有靈獸的靈力供給。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首要任務應該是讓自己的幾只靈獸盡可能多的享受到七階契靈空間帶來的修煉增幅。
所以比起尋找新的靈獸，花錦繡更多的還是把自己精力投放到了有關契靈契約修改的研究當中。
尤其是在確定他們的研究項目會以三個方向開展後，作為長輩花錦繡雖然能夠理解不同的研究方向幾乎必定會有著各不相同的成果上限。
但成果怎樣先不提作為倆小孩兒的長輩，花錦繡怎麽可能會允許自己的成果出的比倆小孩兒晚。
於是乎前後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僅僅只是剛剛確定了具體實驗方案的林蓧檸，便在一堆又一堆的報告單當中，徹底領悟到了自家老師這老一輩兒卷王的恐怖戰力。
對附著在契靈空間上的契靈契約進行改造，解除契靈契約上用於對接靈器的卡扣，轉為在原本的契靈空間內打造一個靈力的提純空間？
所以老師您的意思是要契靈師放棄修習第二元素屬性的機會？這能行嗎？
放棄對接靈器的卡扣說白了不就是要放棄契約靈器嗎，而一旦放棄了契約靈器也就意味著契靈師們將自動失去獲取第二屬性契靈空間的可能。這樣的損失會不會太大了一點兒。
要知道按照這個方案修行要求契靈師本身至少要達到三階才可以用匯聚提純空間的機會，可問題是達到三階也是通過契約靈器外掛契靈空間的標準啊。
林蓧檸當即跟花錦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當然她不是說花錦繡的這個方案不好，而是這個抉擇本身會不會太重了一點。
畢竟那可是一個新的元素屬性啊，尤其是對於絕大多數的契靈醫師而言，她們對靈獸的進化方向大多都是讓她在進化的過程中，盡可能的發展成能夠擁有兩種治愈類屬性靈力的類型。
這要是沒了外掛空間對相關靈力的補充，僅靠靈獸體內儲存的第二屬性靈力的話，從靈力消耗的角度來說會不會太緊巴了一點兒？
林蓧檸覺得這個方案最好還是盡可能的再改良一下，然而她這邊的觀點剛一輸出另外一邊花錦繡就直接一個腦瓜崩彈在她腦門上道：
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能不能不要總是用你的標準來想問題，你覺得我設計的這個方案是針對像你這種高純度契靈醫師的嗎？
花錦繡：你別忘了我們做這個計劃初衷是改變契靈醫師而不是所有契靈師的現狀。對於絕大多數普通契靈醫師而言能夠運用好一種元素靈力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了，對於她們而言獲得新屬性未必就會比盡可能提高原有屬性更具優勢。
我的這個方案是讓那些水平相對一般的契靈師，盡可能的精進自己的本命元素，並且也可以借此基礎通過提純空間用自己的本命靈力達到靈力活性化的效果。
而且你不要忘了當下在契靈師的領域裏，本身就有在副空間同樣添加原有屬性來擴大自身在單一屬性方面優勢的做法。
我只是換了個思路從外掛第二個本屬性空間，改成了優化現有空間而已，外掛第二個本系空間是增加了本系靈力的總量，而優化基礎空間則是通過提純空間內靈力的高純度，來降低契靈師在靈力把控方面的難度。
我估計屆時別說那些元素純度較低的契靈醫師，就是那些元素純度在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中，也未必就真的完全沒有想要嘗試我這種方案的人存在。
至於伴隨著這個方案可能出現出現的一些說有關雙屬性靈獸轉單屬性的培養問題，你別告訴我你跟著我這麽長時間還覺得這算個事。
話糙理不糙，雖說少了一個屬性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沒辦法接受，但也不可否認在契靈師的圈子裏本來就有專精強化本命屬性的流派存在。
再加上又是契靈醫師這種每個醫療屬性都有最擅長科室的類型，這麽一想的話對於那些整體水平較為一般的普通契靈醫師來說，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門路。
雖說還沒辦法確定這樣的方案在元素純度中高檔位的契靈師群體裏具體會有怎樣的接受度，但不可否認的是哪怕只有中低檔位的契靈師選擇，花錦繡的這個方案也依舊有推進的價值。
甚至於這樣的做法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規避掉一些在契約靈器上的開銷。
另外如果花錦繡的這個方案確定會在中低檔位元素純度的契靈師間流傳開來的話，那麽林蓧檸和白景羽手邊的另外兩個方向，就可以著手朝著中高元素純度比例的契靈醫師調整。
林蓧檸回憶了一下剩下的兩個方案的研究方向和進度。
自己的無契約模式雖說在前期會過的辛苦了一點，但後期可達到的上限高度也是不可忽略掉的優勢。
對此她可以幹脆放棄原本想讓這個方案盡可能適用大眾的想法，轉而以高精尖天賦人才為主。
自己可以多培養一些性格溫和且不具備什麽攻擊性的治愈類靈獸。這樣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契靈師本身沒有契約保護所要面臨的壓力。
像省錢又好養活的治愈史萊姆就是一個很好的選項。
至於白景羽的那個方案嗎，在外掛契靈空間內設置提純空間的想法，也剛好可以和花錦繡的這個進行搭配。
具體怎噩夢選擇可以依照契靈師本身是否，有想要保留第二屬性發展可能來作為參考。
不過比較討厭的是無論是哪一種方案若想要在契靈師領域內推行起來，都免不了要進行不少宣傳工作。所以說……
不會又要我跑去四處演講吧。
林蓧檸：可以改成線上的嗎，最近網課在大眾心目中的接受程度不是很高嗎。我就在百花谷多開幾場線上連線好像也不錯啊。
林蓧檸盡力爭取著，作為一個科研技術宅她是真的不習慣學術演唱那種死氣沈沈的冥場面。
那是真的社死，而且最關鍵的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三個計劃裏似乎就她的那個最極端也最不適合在普通契靈師間進行推廣。
這簡直就是與她過去在學界的研究特點完全背道而馳的結果。
雖然最近每當協會問到有關林蓧檸研究計劃的時候，她都一直在回覆說自己未來短期內應該會集中精力在高精尖項目當中。
但她捫心自問能夠真正適用於廣大群眾的研究成果，才有可能成為真正劃時代的存在。
她不是說高精尖的東西就不值得受到大眾的肯定，但問題是作為一個一直以來都以適用面廣為特點或者說是優勢的研究人員，一下子成了幾個項目方案裏最理想化的那一個。
這個落差還真的會讓林蓧檸有些不舒服。
所幸若不是白景羽那邊除了研究本身還有儲備庫存，以及專利申請等事宜拖慢了他項目進度的話，林蓧檸的挫敗感只會更強。
畢竟這可是她自己牽頭帶出來的項目，她自然在這方面有更多對自身的追求。
但現實就是她的這個方案且不說實踐難度的問題，就是願意真的去嘗試她方案的契靈醫師本身也真的不那麽好找。
她非常清楚她的方案最好是讓想要成為契靈醫師的新人，與治愈系靈獸先多相處一段時間打好感情基礎在讓他們展開合作。
可無論是新人面對靈獸時那種大多較為青澀的相處模式，還是華夏方面極為內卷的升學制度，這些都很難讓林蓧檸這種在前期培養上費心費神又費力的方案得到太多人的支持。
但問題是路是她選的，她又有什麽辦法呢她只能盡可能的一邊招募志願者，一邊繼續優化自己的方案。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覺醒的新人沒招到，反而是在她原本並不抱希望的中高階契靈師圈子裏，出現了第一個願意嘗試她方案的志願者，就是這個人選……
你確定你選擇嘗試這個方案已經得到趙院長同意了嗎？
北疆醫療中心院長辦公室內，正檢查著報名信息的林蓧檸正對著眼前這位，某名校醫學院院長孫女進行著發自靈魂的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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